这些学科是在文艺复兴之后逐渐分离出来的，它们能带来一些实际的、非常具体的好处。比如物理学可以给我们带来各种新的动力源，经济学可以告诉我们如何用最少的投入获得最大的回报。甚至政治学、军事学都有这种功能。但是，文学、历史、哲学，包括宗教、艺术，都是源于人性的。人在不知道理性做什么的时候，会有这种发自内心的本能需求。因此，人文学科是与人的本能联系在一起的。它的思维方式，包括人才培养方式，实际上不同于理性目的很强的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。现在，我们终于渐渐明白了这个道理。三十年前，我们刚起步的时候，大家都在谈论历史和人文的危机。大家都说历史无用，但历史真的无用吗？历史，文学，哲学都一样。千百年来，它存在的理由正是因为它没有必须存在的理性理由，只是因为人类从本性上需要它，这是发自内心的。这些学科的存在并不是因为社会进步、经济扩张、政治斗争等的功利需要。，也不是因为现实生活中这些赤裸裸的原因。所以每一代人自然都会从事人文研究，自然也会有一些好学生效仿。这是人文学科存在的理由，也是我们对学科保持自信的基本原因。人文植根于人性，这是它的第一个特点。第二，对于人文学者来说，思想的发明比知识的创造重要得多。思想的发明是人文学科的根本追求。人文学科不会给你太多实用的知识，但它提出的观点可能会改变人们对世界的看法。因为人对世界的看法不同，所以面对和改造世界的方式也不同。结果，世界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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