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劳动者”并不意味着反对劳动者的价值,站在劳动者的对立面。相反,这可能是来自被压迫被异化的劳动者的宣言。我不想做螺丝钉,因为做螺丝钉太难了。所以《花束》并不是劝导子群里以“毕业后只学成功怎么办”为题,高度评价“要不要组团去樊登留学”的热门帖子相反,它用理解、温柔和无奈凝视着这个熙熙攘攘的成人社会的一切。就像我的一个朋友,毕业后看了《疲劳自救手册》、《被恨的勇气》这类她以前可能会嗤之以鼻的书。看完花束,她也感同身受地说:读成功学未必是需要指责的幻灭时刻。因为对于不断用生命抗争的当事人来说,这可能是一个求救信号。读成功学容易让人觉得低俗,像大学生一样沉迷于电影文学也容易让人觉得幼稚。在一些观众看来,那些沉迷于电影文学的岁月,并不是天真浪漫、天真无邪的特权的象征,而是一种消费主义和刻意的姿态,在真实的资本主义社会重创之前,立刻展现出幼稚脆弱的一面。正如网友“SLJ的豆瓣”在短评中所说:“一起看一部杨德昌的电影,一起读一个少数民族作家的作品,甚至一起穿匡威,一起开怀大笑,真是可笑。这不是成熟的浪漫观,而是幼稚、奇怪、自恋的表现。不要把生活和责任放在浪漫的对立面。保卫周围,正视现实生活,也是一种浪漫的表现。”
囚徒驯养/动物园漫画第37章:原谅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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