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妈,柿子变软了,可以吃了吧。”我们的伎俩自然瞒不过他们。“吃吧,吃过以后你们就不会再干‘坏事’了。”果不其然,柿子又麻又涩,一个柿子下肚,舌苔一下子变厚,伸出舌头直喘大气,而母亲却在旁边咧着嘴偷偷作乐。
早几年在交口上班,途径的藻天线,路旁、院落里柿子树比比可见,每到深秋,满树飘红。我总好奇也忍不住会问:“再不采摘,柿子都要掉了。”同行的当地人告诉我:“现在谁还吃柿子呀,种在院里就是用来看看的。”前几日,在苕溪边上散步时,看到一户人家院落里也种着一棵柿子树,一叶不剩,却是满树红柿,树底下已经零落的掉着几个熟透了的柿子。看来时至今日,柿子的食用价值早已衰退。想来也应该是要如此的,在物资相对匮乏的年代,能吃能用的都是宝贝。今日物产极大丰富,不愁穿更不愁吃,柿子根本不是什么稀罕物,它的观赏价值自然也就凌驾其上。前日回老家,习惯性的又带了一小筐昌北方柿回临,我自然知道它有可能也会被冷落,可是于我而言:柿子红了,就能勾起我曾经的一些念想,家乡的风俗人情,柿子丰收时的喜悦,一串串红红的“灯笼”,一幅幅“柿”情画意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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